第七十章: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虚神的道路
传说中没有窗户的大楼。
倒吊在玻璃容器内的男子眼神深邃，无人知道这位理事长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还真是久违熟悉的字眼……”
封闭的空间中传来亚雷斯塔好似怀念的声音。
作为曾经的最高位魔法师，在亚雷斯塔还未开创学园都市，还没有在魔法世界取得多少成就的年轻时代，他也曾有一段时间加入当时才成立不久的黄金黎明追求知识。
那是一个以赫密斯学，也就是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学为根基，崇尚卡巴拉思想的魔法组织。
无论他对这个魔法组织及里面的人物究竟抱有何等想法，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那段岁月的经历给他年轻时期的成长与魔法学习造成了绝不可磨灭的影响。
而作为从黄金黎明中走出的后来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魔法师，亚雷斯塔自然对于三倍伟大的赫尔墨斯这一神性有着深刻的研究了解。
毕竟那位被称作最伟大的哲学家、最伟大的祭司，也是最伟大的国王，是司掌宇宙智慧的知识传播者，也是炼金术、占星术、巫术也就是魔法的始祖和最高成就者。
“……埃及与希腊神话对应的位置应该都有人了吧？”
明明没有开口，但密布这座无窗户大楼中的种种优质科技却将其所要说的话语都传播了出来。
为了躲避魔法侧的侦查，亚雷斯塔早在学园都市建成后就将自己的所有生命活动，全都交给机器代为执行。
在这种避免生命力泄露的状态下，根据计算大约拥有一千七百岁的寿命，包括头脑在内的全身皆处于冬眠状态，大部分的思考亦由机械从旁协助，任何见到这一幕的人都会为其的生活方式感到头皮发麻。
“这种姿态并不是祂们能够具备的，虽然按照三重伟大ygku^$d的神性，没有成为jgc%＃才是奇怪，但毋庸置疑，对方确实不是能够被称作魔神的存在，而是一种吾也未曾见过更未曾了解的异常。”
夹带着杂音的女声，不知道从何处响起，回答了亚雷斯塔的问题。
这个亚雷斯塔的合作者及王牌饶有兴致的接受着观测到的情报，声音中带着毫无掩饰的新奇与疑惑。
“魔神的力量本质就是‘创造某种东西’，令其附着在世界上，通过这种方式祂们可以像捏粘土一样肆意的改变世界……但这个存在本身就好似一方人格化行走的世界，存在于世界之内而等同与世界，很难想象这种本不该存在的姿态究竟是如何诞生的。”
“只能够说，真正的无限是超脱一切人想象的无穷可能性集合，只要存在就是合理，只要有这种可能就必然存在，如此想来，我们眼前会突然出现一条过去从未见识过的路也并不是那么让人惊疑吧？”
究竟是先有了神话，然后魔法师借助这些神话具备的力量加冕，还是先有了魔神，所谓神话本就是记录祂们存在痕迹的失真产物。
这种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即使那些能够肆意篡改逻辑，扭曲法则的魔法之神自己也未必清楚。
但魔法师在通过天文数字一般庞大数量的作业成就魔神后，就已经与对应的神话密不可分了这一点是肯定的。
已知的魔神中，奈芙蒂斯代表埃及神话，奇美拉为希腊神话怪物，而普洛塞庇娜是罗马神话中的冥界王后。
这三大神话都是与三倍伟大的赫尔墨斯这一神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虽然没有相关证据表明，已经诞生了魔神的神话就不能再次孕育另一位魔神，但奥帝努斯与欧雷尔斯之间的恩怨足够说明，每一位魔神的宝座都具备唯一性，并不是说只要达成了条件就可以无限制的踏出那一步。
何况就算魔神之位只针对神王奥丁】这一类具体神名，而不是其囊括的整个神话，新的魔神加冕也必然会对叠加在物质界上的相位局势产生巨大影响，这一点艾华斯这位作为物理法则化身的天使不可能毫无察觉。
但事实上她就是没有在六道冥身上感受到任何有关相位的气息。
所以对方也许确实是支配炼金术、占星术、魔法的三重伟大，但却绝对不是魔神这类生命。
“存在就是合理么？”
试管里的亚雷斯塔笑了笑，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虽然六道冥在旁边，他以往用来监控整个学园都市的“滞空回线”变得时灵时不灵，但既然不是第一时间完全失效，也就表明了对方还是愿意给出一部分情报的。
虽然这些被故意送出来的信息，无论是谁都清楚只是对方愿意告诉他的一部分，不说真假难料也肯定有很大部分的缺漏。
只是缺漏归缺漏，既然六道冥在资料上填的是这么一个身份，那么就算是单纯的伪装扮演也好，对方也必然具备这个这个身份拥有的大部分能力才对。
否则的话，撒一个一搓就破的谎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之前结标淡希将文件交给对方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知道了对方填写在身份面板上的信息，也根据上面的信息以各种渠道查询全世界包括魔法与科技两方面的档案库，然后就是理所当然的没有收获。
对方简直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在今天之前没有在地球上留下任何痕迹或者存在记录不说，一身惊天动地，仅从表面上泄露出的气息感知就超越一切凡俗，即使与魔神抗衡也未必会输的伟力更是完全没有出现过的体系。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总不可能说这个人从出生到修炼到如此地步，一直以来都是隐藏在某个无人空间独自奋斗，然后就从无到有开创出了一条能够媲美魔神的体系吧？
与其相信这种荒谬的猜想，亚雷斯塔更能够接受对方根本就是神话中那种生而不朽的原始古神，一诞生就具备魔法终点的力量，毕竟在神秘学中血脉与才能也是决定魔法师成就的重要因素。
既然这世上拥有携带着圣痕降生的“圣人”，也拥有艾华斯这种代表某个概念的天使，那么多一个生而不朽的神圣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正是因为自己对对方一无所知，而反观对面却是一幅熟稔的样子，亚雷斯塔才选择了这种谨慎的探知手段。
值得庆幸的是，对方落落大方的暴露自己，堂而皇之的表明了一段时间内居住在学园都市的意愿。
这在某种程度上算得上能够和平交易的信号，对亚雷斯塔来说，这一结果并不能算好，但也绝不是最差！一位拥有与魔神抗衡的伟力却绝不是魔神的存在，这种未知的势力对于这方在魔神的支配下变得一潭死水的世界，本身就是最让人期待的变数。
“那么就当祂真的是三倍伟大的赫尔墨斯好了！”
理事长看着屏幕上记录的身份资料做出自己的决定，无论这个身份是真是假，对方既然选择了告诉他这些，也就代表着他能够以此情报为基础做出安排。
毕竟在没有真正选择敌对之前，他们依旧可以说是默契的合作者。
“你居然会承认这一点吗？”艾华斯平静的继续说道，“那可是你曾经所在魔法结社追求的真理源泉。”
“对方看起来对你的情报十分了解，这也符合类比魔神的存在具备的伟力……但你不觉得，对方也许就是想用这个身份来给你开个玩笑呢？”
“那又如何？”亚雷斯塔对此不置可否，“我曾经还信仰过那位唯一神呢！”
“但那是作为魔法师的爱德华·亚历山大的信仰，与我亚雷斯塔·克劳利有何关系？”
“为了完成我的目标，我会去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无论是你还是三重伟力，即使是真存在那位唯一神降临也是一样！”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疯狂呢，亚雷斯塔！”
艾华斯语气显得有些捉摸不定，与常人三观不同的祂并不会因为他人的利用宣言而生出情绪，但不妨碍祂对此感觉有趣而作为观众期待见证对方梦想成功后的喜悦，或者一切破灭后的绝望。
“祂最开始出现时，不仅准确见到了幻想杀手，还给予了对方一样奇特的炼金造物。”
亚雷斯塔没去理会艾华斯究竟是怎么想的，而是暂时以对方表露而出的身份真实无误的基础上，去思考其行为拥有的逻辑。
“不存在于这方宇宙的物质，具备着光之力量的炼金道具，更重要的是作为幻想造物没有被幻想杀手给抹去，不知道你看重的那位少年若是将炼金道具中的力量激发出来，又会造成什么变化呢？”
不同于艾华斯单纯的感到好奇，能够轻易查询世界各地的资料库，对于六道冥赠送给上条当麻的变身器有一定了解的亚雷斯塔倒是显得有些心情微妙。
毕竟一位号称三重伟大的存在拿出一根像玩具一样的特摄剧里的产物什么……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力量与电视剧里的是否等同，但以他的高度，自然能够从中感受到一股分外精纯而浩瀚的光之力。
等到这股力量完全复苏，拿着神光棒的上条当麻什么时候突然熬成汤，以数十米高的巨人身体出现在世界上也不会让他感到意外。
那个时候事情就大条了，不仅是因为数十米高的巨人究竟该如何掩盖的问题，这股力量本身在这方世界也绝对不算弱。
毕竟这方世界的力量跨度同样是不讲道理那种，与小圆许个愿就成为了篡改无数平行宇宙秩序的圆环之理相比毫不逊色。
排除魔神这等破格存在，除了亚雷斯塔这等目标魔神的少数人之巅峰外，无论魔法侧还是科学侧的高端战力都只是中规中矩，像神裂火织这等圣人在正常情况下，绝对算得上魔法侧少有的强者。
而这种时候，一个接近十万吨的巨人突然凭空出现……
这等明显与这个世界画风不一致的力量出现，真的不会引起魔神的注意吗？
学园都市的理事长陷入了苦恼之中！
…………
…………
“嗯？”
正在装饰自己商铺的六道冥突然摸了摸鼻子，有种想要打喷嚏的感觉。
“我才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被人给惦记上了？”目光扫视了下周围漂浮的滞空回线，六道冥右手食指斜向上指天，发出质问，“是你在看着我吧？亚雷斯塔！”
理所当然没有得到回应，六道冥也不恼，随手打了个响指，传递到纳米机器上的信息就这样被扭曲。
对方依旧能够通过周围的滞空回线观察，可其中内容却已经经过了祂的修改，也就是亚雷斯塔能够看到的，只不过是祂想要对方看到的！
打量着被祂好一顿装修的杂货铺，六道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整个人都显得分外轻松。
虚神作为从虚无中诞生的最初生命，成长的路线与世界内的生灵求证禁忌完全不同，因此祂作为虚神·上帝的任务在发现这方世界存在圣经神话之后就已然完成。
所以祂才选择以另一个身份插入这方多元宇宙，而不是直接以上帝之名君临十字教，将这个神秘侧明面上最大的势力纳入掌控！
收束所有法理，以自身意志重塑整个多元宇宙，这是执掌一切有的禁忌的路线，而作为梅塔特隆升格而成的虚神，本质上是世界观之外、万物初始之前的高维生命，站在一种更加超然的位置俯瞰万象，间接干涉诸界运转才是其特征。
“又添加一方多元的道韵，不知还需要映照多少世界，才能够真正进入终极升华的阶段呢？”
感慨中，六道冥只感觉四周的场景犹如蜃景般变得虚幻，又好似是水面泛起涟漪，自身存在和水面浮起的倒影重叠了起来。
视野慢慢清晰，六道冥能够感知到与来自《弑神者、来自《恶魔高校、来自《型月的等各方时空的自己的痕迹。
除此之外，又有一方全新未曾接触过的世界映入眼帘，被其映照。
这就是虚神与系统同源的穿越诸天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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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吊在玻璃容器内的男子眼神深邃，无人知道这位理事长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还真是久违熟悉的字眼……”
封闭的空间中传来亚雷斯塔好似怀念的声音。
作为曾经的最高位魔法师，在亚雷斯塔还未开创学园都市，还没有在魔法世界取得多少成就的年轻时代，他也曾有一段时间加入当时才成立不久的黄金黎明追求知识。
那是一个以赫密斯学，也就是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学为根基，崇尚卡巴拉思想的魔法组织。
无论他对这个魔法组织及里面的人物究竟抱有何等想法，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那段岁月的经历给他年轻时期的成长与魔法学习造成了绝不可磨灭的影响。
而作为从黄金黎明中走出的后来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魔法师，亚雷斯塔自然对于三倍伟大的赫尔墨斯这一神性有着深刻的研究了解。
毕竟那位被称作最伟大的哲学家、最伟大的祭司，也是最伟大的国王，是司掌宇宙智慧的知识传播者，也是炼金术、占星术、巫术也就是魔法的始祖和最高成就者。
“……埃及与希腊神话对应的位置应该都有人了吧？”
明明没有开口，但密布这座无窗户大楼中的种种优质科技却将其所要说的话语都传播了出来。
为了躲避魔法侧的侦查，亚雷斯塔早在学园都市建成后就将自己的所有生命活动，全都交给机器代为执行。
在这种避免生命力泄露的状态下，根据计算大约拥有一千七百岁的寿命，包括头脑在内的全身皆处于冬眠状态，大部分的思考亦由机械从旁协助，任何见到这一幕的人都会为其的生活方式感到头皮发麻。
“这种姿态并不是祂们能够具备的，虽然按照三重伟大ygku^$d的神性，没有成为jgc%＃才是奇怪，但毋庸置疑，对方确实不是能够被称作魔神的存在，而是一种吾也未曾见过更未曾了解的异常。”
夹带着杂音的女声，不知道从何处响起，回答了亚雷斯塔的问题。
这个亚雷斯塔的合作者及王牌饶有兴致的接受着观测到的情报，声音中带着毫无掩饰的新奇与疑惑。
“魔神的力量本质就是‘创造某种东西’，令其附着在世界上，通过这种方式祂们可以像捏粘土一样肆意的改变世界……但这个存在本身就好似一方人格化行走的世界，存在于世界之内而等同与世界，很难想象这种本不该存在的姿态究竟是如何诞生的。”
“只能够说，真正的无限是超脱一切人想象的无穷可能性集合，只要存在就是合理，只要有这种可能就必然存在，如此想来，我们眼前会突然出现一条过去从未见识过的路也并不是那么让人惊疑吧？”
究竟是先有了神话，然后魔法师借助这些神话具备的力量加冕，还是先有了魔神，所谓神话本就是记录祂们存在痕迹的失真产物。
这种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即使那些能够肆意篡改逻辑，扭曲法则的魔法之神自己也未必清楚。
但魔法师在通过天文数字一般庞大数量的作业成就魔神后，就已经与对应的神话密不可分了这一点是肯定的。
已知的魔神中，奈芙蒂斯代表埃及神话，奇美拉为希腊神话怪物，而普洛塞庇娜是罗马神话中的冥界王后。
这三大神话都是与三倍伟大的赫尔墨斯这一神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虽然没有相关证据表明，已经诞生了魔神的神话就不能再次孕育另一位魔神，但奥帝努斯与欧雷尔斯之间的恩怨足够说明，每一位魔神的宝座都具备唯一性，并不是说只要达成了条件就可以无限制的踏出那一步。
何况就算魔神之位只针对神王奥丁】这一类具体神名，而不是其囊括的整个神话，新的魔神加冕也必然会对叠加在物质界上的相位局势产生巨大影响，这一点艾华斯这位作为物理法则化身的天使不可能毫无察觉。
但事实上她就是没有在六道冥身上感受到任何有关相位的气息。
所以对方也许确实是支配炼金术、占星术、魔法的三重伟大，但却绝对不是魔神这类生命。
“存在就是合理么？”
试管里的亚雷斯塔笑了笑，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虽然六道冥在旁边，他以往用来监控整个学园都市的“滞空回线”变得时灵时不灵，但既然不是第一时间完全失效，也就表明了对方还是愿意给出一部分情报的。
虽然这些被故意送出来的信息，无论是谁都清楚只是对方愿意告诉他的一部分，不说真假难料也肯定有很大部分的缺漏。
只是缺漏归缺漏，既然六道冥在资料上填的是这么一个身份，那么就算是单纯的伪装扮演也好，对方也必然具备这个这个身份拥有的大部分能力才对。
否则的话，撒一个一搓就破的谎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之前结标淡希将文件交给对方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知道了对方填写在身份面板上的信息，也根据上面的信息以各种渠道查询全世界包括魔法与科技两方面的档案库，然后就是理所当然的没有收获。
对方简直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在今天之前没有在地球上留下任何痕迹或者存在记录不说，一身惊天动地，仅从表面上泄露出的气息感知就超越一切凡俗，即使与魔神抗衡也未必会输的伟力更是完全没有出现过的体系。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总不可能说这个人从出生到修炼到如此地步，一直以来都是隐藏在某个无人空间独自奋斗，然后就从无到有开创出了一条能够媲美魔神的体系吧？
与其相信这种荒谬的猜想，亚雷斯塔更能够接受对方根本就是神话中那种生而不朽的原始古神，一诞生就具备魔法终点的力量，毕竟在神秘学中血脉与才能也是决定魔法师成就的重要因素。
既然这世上拥有携带着圣痕降生的“圣人”，也拥有艾华斯这种代表某个概念的天使，那么多一个生而不朽的神圣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正是因为自己对对方一无所知，而反观对面却是一幅熟稔的样子，亚雷斯塔才选择了这种谨慎的探知手段。
值得庆幸的是，对方落落大方的暴露自己，堂而皇之的表明了一段时间内居住在学园都市的意愿。
这在某种程度上算得上能够和平交易的信号，对亚雷斯塔来说，这一结果并不能算好，但也绝不是最差！一位拥有与魔神抗衡的伟力却绝不是魔神的存在，这种未知的势力对于这方在魔神的支配下变得一潭死水的世界，本身就是最让人期待的变数。
“那么就当祂真的是三倍伟大的赫尔墨斯好了！”
理事长看着屏幕上记录的身份资料做出自己的决定，无论这个身份是真是假，对方既然选择了告诉他这些，也就代表着他能够以此情报为基础做出安排。
毕竟在没有真正选择敌对之前，他们依旧可以说是默契的合作者。
“你居然会承认这一点吗？”艾华斯平静的继续说道，“那可是你曾经所在魔法结社追求的真理源泉。”
“对方看起来对你的情报十分了解，这也符合类比魔神的存在具备的伟力……但你不觉得，对方也许就是想用这个身份来给你开个玩笑呢？”
“那又如何？”亚雷斯塔对此不置可否，“我曾经还信仰过那位唯一神呢！”
“但那是作为魔法师的爱德华·亚历山大的信仰，与我亚雷斯塔·克劳利有何关系？”
“为了完成我的目标，我会去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无论是你还是三重伟力，即使是真存在那位唯一神降临也是一样！”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疯狂呢，亚雷斯塔！”
艾华斯语气显得有些捉摸不定，与常人三观不同的祂并不会因为他人的利用宣言而生出情绪，但不妨碍祂对此感觉有趣而作为观众期待见证对方梦想成功后的喜悦，或者一切破灭后的绝望。
“祂最开始出现时，不仅准确见到了幻想杀手，还给予了对方一样奇特的炼金造物。”
亚雷斯塔没去理会艾华斯究竟是怎么想的，而是暂时以对方表露而出的身份真实无误的基础上，去思考其行为拥有的逻辑。
“不存在于这方宇宙的物质，具备着光之力量的炼金道具，更重要的是作为幻想造物没有被幻想杀手给抹去，不知道你看重的那位少年若是将炼金道具中的力量激发出来，又会造成什么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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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位号称三重伟大的存在拿出一根像玩具一样的特摄剧里的产物什么……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力量与电视剧里的是否等同，但以他的高度，自然能够从中感受到一股分外精纯而浩瀚的光之力。
等到这股力量完全复苏，拿着神光棒的上条当麻什么时候突然熬成汤，以数十米高的巨人身体出现在世界上也不会让他感到意外。
那个时候事情就大条了，不仅是因为数十米高的巨人究竟该如何掩盖的问题，这股力量本身在这方世界也绝对不算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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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魔神这等破格存在，除了亚雷斯塔这等目标魔神的少数人之巅峰外，无论魔法侧还是科学侧的高端战力都只是中规中矩，像神裂火织这等圣人在正常情况下，绝对算得上魔法侧少有的强者。
而这种时候，一个接近十万吨的巨人突然凭空出现……
这等明显与这个世界画风不一致的力量出现，真的不会引起魔神的注意吗？
学园都市的理事长陷入了苦恼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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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正在装饰自己商铺的六道冥突然摸了摸鼻子，有种想要打喷嚏的感觉。
“我才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被人给惦记上了？”目光扫视了下周围漂浮的滞空回线，六道冥右手食指斜向上指天，发出质问，“是你在看着我吧？亚雷斯塔！”
理所当然没有得到回应，六道冥也不恼，随手打了个响指，传递到纳米机器上的信息就这样被扭曲。
对方依旧能够通过周围的滞空回线观察，可其中内容却已经经过了祂的修改，也就是亚雷斯塔能够看到的，只不过是祂想要对方看到的！
打量着被祂好一顿装修的杂货铺，六道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整个人都显得分外轻松。
虚神作为从虚无中诞生的最初生命，成长的路线与世界内的生灵求证禁忌完全不同，因此祂作为虚神·上帝的任务在发现这方世界存在圣经神话之后就已然完成。
所以祂才选择以另一个身份插入这方多元宇宙，而不是直接以上帝之名君临十字教，将这个神秘侧明面上最大的势力纳入掌控！
收束所有法理，以自身意志重塑整个多元宇宙，这是执掌一切有的禁忌的路线，而作为梅塔特隆升格而成的虚神，本质上是世界观之外、万物初始之前的高维生命，站在一种更加超然的位置俯瞰万象，间接干涉诸界运转才是其特征。
“又添加一方多元的道韵，不知还需要映照多少世界，才能够真正进入终极升华的阶段呢？”
感慨中，六道冥只感觉四周的场景犹如蜃景般变得虚幻，又好似是水面泛起涟漪，自身存在和水面浮起的倒影重叠了起来。
视野慢慢清晰，六道冥能够感知到与来自《弑神者、来自《恶魔高校、来自《型月的等各方时空的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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